2024年11月8日 | Vol. 53, Issue 21

在麻州康科德河畔庆祝地球日的演讲

亨利.梭罗Henry Thoreau的第一本书《康科德河和梅里马克河上的一周》是一部文学短途旅行,讲述了十年前的 1839 年夏末,他和他的兄弟约翰在新罕布什尔州的怀特山脉进行了为期两周的徒步旅行和划船旅行。在那幅富有象征意义的作品中,这条河流代表了所有事物在时间上的流逝,从个人生活到整个文明历史,兄弟俩所前往的高地和狂野的区域则代表了进入精神意识领域的上升。换句话说,兄弟俩正在追溯时间的永恒源泉。

​    梭罗之所以用象征物写作,是因为,正如他对他的朋友和超验主义者同胞埃勒里·钱宁(Ellery Channing)所说的那样,“地球是穿着外套的上帝。” 在“一周”中,梭罗将新英格兰的风景与内在意义融为一体,因为作为一个超验主义者,他认为自然法则类似于精神法则,自然是上帝的相似物。然而,每个人只能看到他或她的意识所能接受的现实范围。而爱默生将此称为我们的视角,并且在他的诗中《两条河流》指的正是与梭罗在“一周”中所描绘的同一条河:

马斯基塔奎特河,你夏日的声音。

雨重复着乐章,

但更甜美的是河流脉动的轻抚,

贯穿你,就像你穿过康科德平原一样。

梭罗让我们在他的书中继续航行在这两条并行的河流,因为他在自然中发现的神性正是保存世界的荒野。

    “我认为没有什么自然特征比河流更能成为这个小镇的装饰品和宝藏,”梭罗在他最后一次关于越橘的演讲中谈道,这是他为镇上的人们写的对荒野的庆祝活动,但并没能在有生之年发表。 “规划城镇的人应该让这条河永远作为共同财产。”他继续说到:

“事实上,我认为不仅河道,而且每条河的两岸都应该成为公共公路,因为河流不仅仅是用来漂浮的……现在,只有在距离城镇相对较远的地方的桥梁上才能通行。另外岸边没有站脚的地方,除非你侵犯别人的土地,如果你尝试一个安静漫步在河岸,你很快会见到建立成直角围栏在远处,很自然,在当前的安排下,人们在寻求岸边的商业垄断。最后,我们只能从会议室的钟楼上远观有溪流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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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仅仅是栅栏。更具侵入性的是,大坝直接穿过河流,作为与大自然的交叉口。这条河,正如梭罗在1859年对它的调查中得出的结论,“两端有水坝,中间受到诅咒。”这条河之所以被封闭,是因为我们的思想在两端筑起了堤坝,在中间受到诅咒。我们若不敬神明,就不完热爱大地地; 若不热爱大地,就是不敬神明。因此,请遵循爱默生的“两条河”法则,学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否则,我们就会失去意识,在两头受阻的中间被诅咒。

​我选择用来说明自然与灵魂不可分割的连续体的段落来自《康科德河和梅里马克河上的一周》的“星期六”章节,改编自1845 年梭罗三月份给他的市民发表的关于康科德河的演讲,大约在同一时间,他借了布朗森·奥尔科特的斧头,来到瓦尔登湖 (Walden Pond) 的爱默生 (Emerson) 的林地,开始“宏伟鲜活的地吞噬过程”。在这凄美段落梭罗哀叹鲥鱼从康科德河中消失,该河以前盛产鲑鱼和鲱鱼,“被印第安人带入堰中,他们将这种方法传授给白人,他们将它们作为食物和肥料,然后是大坝,接着又是比尔里卡Billerica的运河,以及Lowell的商业工厂,终止他们的迁移吧。”

对于梭罗来说,他说世界建立在原则之上,坚定不移的理想主义是解决我们问题的唯一实际答案,这似乎是一个常识问题。剩下的就是一个马勃或一个小精灵。所以梭罗甚至建议用撬棍对付比尔里卡大坝可能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是请记住,梭罗是一个超验的象征主义者,他会让你用撬棍去的第一座大坝是你自己的任何东西,它阻碍了对自然的同情欣赏和整体理解。突破那个大坝,你也打破了中间的诅咒。然后让你自己的更高意识成为你用来对抗世界上所有比尔里卡水坝的撬棍,这些水坝会为了私利而违背普遍规律。

美国诗人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睿智而真实地说:“梭罗代表一个事实——代表一场剧变。”因此,让我们先用撬棍来对付我们内心的比尔里卡大坝,谁知道呢?正如梭罗在瓦尔登湖中预言的那样,“即使今年可能是多事之秋,但河水还是能淹没我们所有的麝鼠。”

舢舨由非營利組織華美福利會出版,是新英格蘭地區唯一的雙語中英文雙語報紙。舢板是雙周刊,在波士頓地區免費派發,並且被傳遞到夏威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