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哈佛中国论坛(HCCF)囊括了世界上最受尊敬的关于中国一切问题的思想家,舢舨报社采访了两位专家,美国伍德罗•威尔逊中心基辛格中美关系研究所主任罗伯特·戴利(Robert Daly)和 哈佛中国论坛联合主席曾岳琦(Andy Zeng)。
该论坛成立于 1997 年,当时名为《哈佛中国评论》,被誉为北美首屈一指的学生举办的会议,专注于讨论有关中国的挑战、趋势和问题。 哈佛学院每年四月举办,今年的论坛于4月12日至14日举行。论坛主题为“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简意就是“寻求共鸣,回响友谊”。 该短语源自《诗经·小雅·伐木》;今年论坛的英文主题是“Telling the U.S.-China Story”(讲述中美故事)。
此前的明星演讲者包括中国商业巨头、阿里巴巴集团联合创始人兼执行董事长马云,以及美国亿万富翁、著名电视真人秀《创智赢家》中的著名“鲨鱼”投资者马克·库班。 今年,共有130 名小组成员和专家, 包括前哈佛大学校长劳伦斯·亨利·萨默斯 (Lawrence H. Summers)、经济学教授 杰森·福尔曼 (Jason Furman)、前微软副总裁陈实( David S. Chen) 以及前白宫中国事务主任 韦德宁 (Dennis Wilder) 国家安全委员会。
会议期间,自2005年起担任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主席的欧伦斯(Stephen Orlins)谈到,他的老师建议如果要真正了解亚洲,必须学习汉语,以及他对亚洲研究的兴趣如何让他有了一个批判性的认识。欧伦斯还表达了当前中美关系处于紧张和“不稳定”状态,以及表示对其对小企业和低收入家庭潜在影响的担忧。
奇虎360集团创始人、董事长长周鸿祎,自称“红衣大叔”。 他发表了一场有趣的演讲,开玩笑说他访问哈佛,主要是为了吸粉并让更多人关注他的抖音。 他热情地讨论了人工智能,鼓励大家拥抱新技术而不是抵制它。 人工智显然是整个论坛的热点话题之一。
罗伯特·戴利(Robert Daly)回答舢舨记者关于中美关系的问题。
舢舨:5-10年前中美关系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什么?与现在相比如何?
戴利:让我们拉回贸易战爆发之前。 我认为从那时起,美国和中国有了更广泛的理解。 从长远来看,这是一种有争议的关系。 尽管政府不会使用这个词,但人们感觉我们已经陷入了两国之间的新型冷战。
舢舨:我们应该采取什么行动来应对挑战?
戴利:我对中美关系挑战的定义是新冷战。 保持寒冷, 不要发动战争。 我相信高等教育交流可以在其中发挥作用。 我认为,如果更多的中国人对美国有更深入的了解,而更多的美国人对中国有更深入的了解,情况会变好。 不幸的是,这个数字正在下降,而不是上升。
舢舨记者还在会议前与哈佛中国论坛联合主席曾岳琦进行了座谈,以下是他的见解。
舢舨:今年,你们为这次活动收集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演讲者名单。 您能否分享更多有关指导您选择过程的主要目标和主题的信息? 另外,我很好奇今年论坛的中文标题是“嘤其鸣矣,求其友声”, 是什么促使您选择这个特定的标题?
曾:在我们的选择过程中,首先,我们有很长的历史。今年是我们作为一个组织成立的第 27 年。 首先,哈佛中国论坛的前身《哈佛中国评论》杂志。 这是一本非常由学生主导、但又非常学术化的专业期刊。 我知道,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金·默顿 (Robert K. Merton )曾为第五期或第六期写了序言。
后来,我们决定把形式改成 “论坛”,为审查筹集资金。在之后,我们想也许论坛更适合与观众互动,更相关地讨论手头的问题,而不是学术期刊,因为学术期刊由于它非常学术化,具有更高的准入门槛。
因此,多年来我们已经有了很多合作伙伴,在我们的外展活动中,我们从历届嘉宾开始建立关系,并与哈佛大学的两位教授, 行政人员以及历届学生交流,各界执行委员会都保持精密联系。 我们思考应该做什么,例如创建论坛的目的是什么……这不仅仅是一个交流机会。 我们只是不希望来自中国和美国的人们聚集在哈佛,只是为了在领英(LinkedIn)上建立联系并获得工作机会。 我们清楚地思考作为教育机构可以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
哈佛这个名字很响,但是,作为一个学生组织,有很多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我们无法真正参与那么多政策制定,也无法真正参与更多贴近大众的实施。 然而,我们能做的是利用两国之间软实力的相互作用,并努力建立双边关系。 所以我们认为过去几年我们非常关注经济。 如何触达和触及我们与中国之间更加软性的文化交流?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一位获得普利策奖的作曲家进行更多的艺术交流。 我们邀请艺术家,而不仅仅是企业家。 这是我们正在做的一件事,但我们也认识到中国的创业领域和运作方式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发生变化,并寻找能够讲述这种经历的演讲者。
舢舨:为什么会选择“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作为创意大赛的主题?看来你们是第一年举办这样的创意大赛,为什么今年会有这个想法呢?
曾:我们希望将其作为软实力计划的一部分。作为一个学生组织,最重要的是利用当前和以前的学生的力量。 因此,我们还与校友和未来的毕业生建立了联系。 因此,我们认为对美国和中国感兴趣的高中生应该能够以某种身份发声。我认为最佳方式不是通过制定政策,因为他们太年轻了,但可以通过创造性的工作。 我认为这是一种新颖的方法,我们正在尝试很多事情。 我们对迄今为止收到的建议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