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問問吳博士:一位母親擔心女兒的安全與女兒遊行抗議的意願背道而馳
我和我的女兒開始爭論她參加抗議警察暴力的抗議活動。
我和我的女兒開始爭論她參加抗議警察暴力的抗議活動。
綠道是位於波士頓市中心的當代公園,從唐人街一直延伸到北端1.5英里。
為了回應社區組織(CBO)的資金需求,塔夫茨醫療中心於5月初捐贈了300,000美元作為Covid-19救災工作的一部分。
塔夫茨醫療中心於3月31日在唐人街的約賽亞昆士小學開設了Covid-19篩查診所,並在附近的高級住宅區提供了移動測試。
疫情期間,動物孤兒和動物愛好者在收容所的幫助下彼此扶持。一方面,寄養家庭在特殊時期為動物孤兒們撐起了一個溫暖的家;另一方面,動物們也是隔離在家的寄養者貼心的陪伴。
疫情以來,大家(包括我自己)大都在家裡做飯,購買新鮮當季,健康又優質的水果和蔬菜變得尤為重要。
讓我繼續讚嘆紅寶石的軼事。她在唐人街的餐廳於1929年左右開業,而我發現的第一個廣告刊登于1935年7月2日的《波士頓環球報》。
隨著新冠疫情席捲美國,各州政府要求牙科診所只為緊急程序開放。但是在接下來的幾週內,某些牙科診所可能會在個別“必要”業務可重新開放的州恢復一般的預約門診。
專欄作家James Mercer和他的中學生在中國貴州貴陽市在6月1日兒童節享受戶外遊戲。(圖片由James Mercer提供)
『我生為華裔美國人感到迷茫與困惑。我的父母出生於中國,而我出生於美國,所以我對於“中國”或“美國”都沒有足夠的牽掛。我英語說得很流利,但中文有限。除了和家人一起吃中餐並在中國有大家庭成員外,我沒有做過任何“中國人”的事情,我與他們沒有交流。但是在美國,人們總是首先把我視為中國人或亞洲人,儘管我比中國人或亞洲人更像個“美國人”。我覺得我太“美國人化”,無法適應其他亞洲孩子,而我也太亞裔,無法適應白人孩子。我屬於哪兒?』